她抬起脸：“爷爷准备在这个项目里，给符碧凝安排什么位置？”
异于平常的安静。
符媛儿吓了一跳，赶紧朝电话看去，大小姐拨通的赫然是……程子同的电话！
“左前方那个男人，认识吗？”他问。
“子同少爷叫人给子吟炖燕窝”的流言，这时候应该已经传遍整个程家了。
程子同脚步微怔，上午见到她时，她完全没跟他提这茬。
符媛儿神色镇定：“他是作为公司代表出席晚宴的，子吟是他公司的员工，一起过来很正常。”
她特别想要调头就走，却被严妍一把拉住。
“怎么了？”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，“是不是昨晚我不够卖力？”
“我不敢，不过以前的报社老板，我根本没机会见。”言下之意，以前的老板没那么闲。
她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，心头随之一颤。
程子同的脸色已经铁青，怒气陡然到了发作的边缘。
昨晚上他要骗人的时候，她就挺犹豫，现在都被人戳破了，还死扛个什么劲。
“三哥啊，你到底去哪了，我都找不到你。”颜雪薇的声音里满是撒娇，又隐隐带着几分哽咽。
程子同早就计划好利用股市打垮程家。